是的，替萧战挡下秦渊致命一击的，正是黑蛇！
黑蛇口吐鲜血，染红了萧战的衣襟。萧战慌乱地捂住她的伤口，却如同试图抓住流沙，徒劳无功。
“为什么……要救我……”黑蛇的声音微弱，像风中将熄的烛火。
秦渊站在几步之外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，仿佛那生死攸关的不是人命，而是两条无关紧要的蝼蚁。
“黑蛇！”萧战悲痛欲绝，声嘶力竭地吼道，“你给我撑住！我这就带你去找医生！你不会有事的！”
“没用的……”黑蛇惨然一笑，嘴角的血迹更显触目惊心，“他……他那一招，已经震碎了我的心脉……”
萧战如遭雷击，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，看着怀中气息奄奄的女人，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，“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你明明知道……我……”
黑蛇艰难地抬起手，想要抚摸萧战的脸颊，却无力地垂落下去。
“因为……我欠你的……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断断续续地说道，“当年……若不是你……我早就已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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