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这位名医就似是枕着窸窣的雨声睡了过去。
东厢。
掩上门,宁无心收了笑意,坐在炭火盆旁,手指捻着手套下的墨蝉。
火光忽闪,稚嫩的小脸上,透着令人骇然的诡异。
………
近戌时,天色昏暗,敦厚汉子打着伞,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宁家宅子。
大雨将他衣摆打湿大半,整个人也似不在状态。
这恐怕是阿绫自懂事以来,第一次见到陆青山这般压抑之态,沉着一张脸,似怒非怒……
与以往那个敦厚温和的男人简直翻天覆地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直至,她这位“父亲”在踏入宁家院子的一刻,那似怒非怒的神情才骤然一变,渐渐趋于常态。这一刻,阿绫也不知道想到什么,忽然就露出讥笑,继而转身走下阁楼。
中年大夫早已急出一身冷汗,院门一有动静便抬头张望,持续了许久,直至陆青山回来,这才卸下一脸急色,继续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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