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是活了百来年的人,又有灵台名宿师尊的时常提点,心性与悟性不说顶尖,却也不俗,然这一刹那,宁幽含蓄面色上,一双眼所饱含的情绪,忽就让他恍惚了。
他有些不敢置信,这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,视他为叔父的小姑娘,竟真是隐藏至深?
只陆青山会怀疑世上任何人,却对其师尊的话,从来都深信不疑。
这一日,陆青山跑了小镇县衙,县衙推脱宁老婆子早就离开,被请走了。
继而,他多番打听,才得知去向,又去了宝通巷牟家,结果也没能见到宁老婆子一面,被牟家一竿子支了出来,说是牟家小少爷得了重症,立刻都离不开宁家老大夫。
陆青山又不是毛头小子,如何听不出其中的蹊跷?
庆幸,或许是忌惮宁家,牟家并没有做绝,跟陆青山打了一阵幌子后,到底替他送了口信。
等了半日。
终于,在一阵忐忑不安中,陆青山等到了一封信。
短短几页纸,宁老婆子将这些天的事情说了个透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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