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,她一介凡人肉身,驱动重瞳,必定要付出某种代价为引;
另一个,在小镇,一旦过度越界,也将遭到小镇阵法的恐怖反噬。
傅梨到底还小,还不是那位儒门的天下行走傅明镜,在小镇阵法压制下,能动用的力量更加有限。
而傅梨确实动用了,不然,不会遭到阵法的反噬。
傅梨没有问宁无心是如何知晓这些昔年往事,又为何要与她做交易。
生而知之,生来就懂得掩饰“重瞳”的秘密,韬光养晦,可想而知,以傅梨的宿慧,加上这么多年来所听所闻,岂是都不懂的乡野孩童?
前世她被血亲算计的太死,适才做了错误的决定,被逼至绝境。
这一世,宁无心只轻微指点,将修真界的信息透露冰山一角,以“傅明镜”的聪慧,便了然了许多事。
就在这时,宅子内忽然响起一声尖锐刻薄的谩骂,“傅梨你个小杂种,水呢?水都没有了,你不知道烧,你是想渴死老娘?”说到这,老瓷碗猛地从乌漆墨黑的宅子里砸出,恰恰正好砸在傅梨身上,骨瘦如柴的小孩被砸的一个踉跄,“砰”一声,小孩险些跟着老瓷碗摔倒在泥地里。
痛是必然的,可捡起碗的一瞬间,宁无心没有在那张蜡黄小脸上见到一丝波动。
不悲不痛,不惊不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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