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占完他人的祖宅田产,还要强占人家女子,小姑娘大媳妇他都是连锅端。
无论是五六岁的男童女童,还是小娘子俏寡妇,但凡是他能看上眼的,非被他害个家破人亡不可。
老百姓看到什么赚钱生意做什么,他则是看到谁赚钱做掉谁,直接明抢人家的产业。
他害死的百姓不计其数。”
鲁智深听了火冒三丈,他冷“哼”了一声,“这种货色被洒家遇到了、也是一铲子将其斩成两半的下场。”
鲁智深摆摆手、示意他们可以借道而行了。
鲁智深和武松带着喽啰们又返回了二龙山。
半路上,鲁智深心道:‘都是高衙内,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?一个行侠仗义,一个恶贯满盈,他也配叫高衙内?’
之后他猛地一拍大腿,“卧槽,这高衙内,莫不是洒家认识的那个汴京高衙内?”
不怪鲁智深神经大条,毕竟姓高的人多了,在地方、随便一个小衙门的公子都敢称衙内。
这里距离汴京一千五六百里,实在不好联系到高世德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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