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德看着高三,‘这混账东西显然没说实话。’
高三被看得心里发毛,唯唯诺诺道:“刚开始他想买,我是给衙内办事,怎么可能卖给他。
所以,所以我就说了他两句,然后他就让人把我打了……”
高世德冷“哼”一声,细节他也不再问了。
以高三的性格,想来多半是他想敲刘家兴的竹杠没有成功,平时跟着浪荡的高衙内又嚣张惯了,出口成脏。
主子不在的时候狗腿儿还嚣张,那不是找打吗?更何况,刘家兴是工部尚书的独子,在家里很受宠的。
高衙内的这几个跟班,他虽然看不上眼。但打狗也得看主人,他可不想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他。
“刘家兴现在在哪儿,你知道吗?”
高三一听事成了,忙不迭点头,“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。”
花鸟市的赌斗场,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,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,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,包括侍女仆人。
只要你想赌,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,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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