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面,当即让孙父哭笑不得,他指出张青劫道的姿势、台词、跳出来的时机等等,全都错漏百出,甚至忍不住当场示范了一番。
年轻气盛的张青被一个老头指着鼻子批评,而批评的内容、竟是说他连劫道都劫不明白。
张青顿时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羞辱,他被孙父说得恼羞成怒,直接动手,却被孙父几扁担就给打趴了。
孙父也不知怎么的,就是看愣头愣脑的张青顺眼,不但教他武艺,还非要把自己女儿嫁给他。
父命难违,二人成亲了。
人是高级动物,也会崇尚强者,孙二娘自幼跟随父亲习武,张青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?而武松愣是戴着刑枷把她打得嗷嗷叫。
武松的型男体格,以及那种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冷酷眼神,都深深刺激着母夜叉“幼小”的心灵。
二娘心里对二郎是有爱慕的,只是这种爱慕被她埋藏在心底深处。
鲁智深端着酒碗,将酒水一饮而尽,他擦了擦嘴,“哈~,痛快!”
孙二娘站起身,准备过去给他倒酒,鲁智深忙道:“哎,洒家是个急性的人,喝酒也喝的急,就不劳烦嫂嫂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鲁智深扭头问道:“高衙内,那个林初音、是怎么回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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