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才化神”
他松了口气，但没有完全松，陆遥下一句话就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那我不是杀了一个练虚嘛，所以掌门就不让我参加了”
“什么玩意？你杀了一个练虚，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您不知道？”
“……”
坏了，师父被孤立了，掌门居然没跟他说。
于是他重新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。
李长生听完沉默了，这比陆遥直接练虚了，还要让他更难以接受。
最关键的是，他没给陆遥提供到任何帮助。
作为师父，他毫无疑问是失败的，徒弟自己练，不声不响就化神了，还逆伐了一名邪道练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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