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，没有一件是说到点上的！
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好像忏悔失败了，合着刚刚那些帝君都不知道啊，那他这跟主动自首有什么区别？
“怎么不说了”
“我觉得死一次和一万次，并没有什么区别”
“还是有的，因为我真的可以让你死一万次”
“……”
在沉默中，陆遥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，不过他还有一点最后的倔强。
“那个，我能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嘛？”
他主要是想不通这一点，能想到的罪证都说了一半，结果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，真是离谱。
“你自己去问问韩墨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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