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明只是笑了笑，并没说话。
马宝军咬了咬牙，说道：“牛富贵还是像刚才说的，调清洁大队，还有他的妻子也在我们厂工作，现在是劳资科的办事员，她……下车间。”
第五百二十二章永世不得翻身
国营厂没办法开除工人，只能通过调岗，让李天明出气。
“他们家大儿子，还有女儿是西双版纳的插队知青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五年之内，除非他们也能考上大学，否则的话，一个都别想回城，就算回来也没有住的地方，没工作。”
还剩下一个牛建邦。
马宝军清楚，牛建邦才是罪魁祸首，不整治了他，李天明哪能出得了这口恶气。
“我会安排人给牛建邦的学校写举报信。”
看似没什么，但是这年头，一封举报信，有的时候，是可以要人命的。
至于学校那边会怎么处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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