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子犊没有明确回答,“大单于派人见了左部帅,商议过此事。”
        石伏都琢磨了一会,觉得事情还有回旋余地。羯部虽然从匈奴独立出来了,但若是匈奴人严厉要求羯人做的事,石伏都也不太敢直接对抗。
        匈奴人应该没有完全掌握羯部大帐的情况,尤其是石塔下的棺椁,只有羯帅身边的亲信知情。石伏都更是不敢说出塔下面压着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石伏都当然不愿意主动去洛阳请罪,那简直是在送死!反正都是死,石伏都怎么可能自己多此一举供出罪状?
        “兴许尊使想得太严重了。以前匈奴人抢了中原名士之女蔡文姬,魏国不也老老实实交了钱财才赎回去?大单于起兵公然反抗魏国,兵败投降,最后朝廷不同样只能安抚?前些年诸部出兵抢掠的事,更是发生了不知多少次,范围直达冀州各地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且不说晋国朝廷能否注意到羯部,即使那种万一的情况出现,事情败露,最多不过额一人受死罢了!”石伏都慷慨地说道。
        五子犊似乎觉得石伏都的话有点道理,但他仍未直接赞成。羯帅死不死,匈奴人其实不见得有多么关心,大家最在乎还是自己别被羯部牵连!
        “唉!”五子犊叹了一口气,却没有再强硬地要求,毕竟真要说牵连、可能性也不大。
        石伏都见状,继续游说着,他冷笑一声道:“我部虽然人不多,但不缺战马,弓马骑射都没落下!现在我们又没有起兵背叛,晋人还能怎样?能奈我何?”
        五子犊听到这里,不再急着强求,反正他的使命已经传达到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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