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家奴们没有帮着殴打,毕竟白袍人都没还手。仆人还怕打出人命来,赶紧在旁边好言劝说了两句。
        何骏许是累了,终于停了下来,也不再过问白袍人、究竟是不是在守孝。他径直步行回府,只想找寻五石散,以便自己忘却苦恼。
        等到夕阳西下,金乡才姗姗迟归。
        何骏听到马厩那边的动静,立刻跑出来,向走廊上迎过去。卢氏也从房间里出来,等着见礼问好。
        金乡见到了走廊上的何骏,脚步也是一缓,她暗自咬了咬后牙,步伐还算平稳,只是走得很慢。起先全然不觉,回来了才感觉难受。若非有宽厚的大氅遮掩,她微微发顫的脚步看起来,恐怕便没那么平稳了。
        何骏似乎察觉到了金乡的脸色,遂问道:“阿母的脸为何如此疲惫苍白?”
        金乡皱眉,严肃道:“汝是一点家风礼仪都没有了?”
        何骏愣了一下,孝道是很严重的事,他只得立刻行揖礼:“拜见阿母。不过阿母的声音?”
        金乡一边向前走,一边镇定地说道:“饮了酒,又吹了些冷风,自然有点哑,歇两天定然无事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时卢氏也迎上来见礼,乖巧地说:“冬季来临,天气下寒,阿姑定要将息身子。”
        金乡看了卢氏一眼,轻轻颔首回应。
        何骏沉吟道:“下次见到舅母,儿须劝舅母不要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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