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亮忽然想起了张氏说过的话,倒不是在令君面前还去想到别人,只是张氏如泣如诉的言语,断断续续的内容稍作整理,似乎还挺有道理。
他与令君在一起,那种亲近感似乎不仅在于身体感官,借助负距离全身心的接纳交织,仿佛真的能够逃避灵魂的空虚。
兴许感受只是虚妄,但并不妨碍他偶尔满足于那虚幻的慰藉。
秦亮端起蜜汤,随口道:“有一种说法,男女之间的新奇感,受身体中的某种东西(激素)影响,大多只能持续两年。”
令君明亮的眼睛看着他,认真地倾听着。
这种时刻,其实有个特别之处,没有什么事做,也没有其他人,反而注意力都在彼此。
秦亮接着说道:“不过凡事也有例外,如卿这样,外有绝美容貌,内有真情实意,我只会想与卿厮守到天荒地老。”
令君的神情微变,目光下移,一副低眉顺目的溫柔模样,不过似乎忍着笑容,轻声道:“陛下一有时间就会哄人高兴。”
秦亮淡然道:“只是有感而发。”
令君转头看了一眼,似乎想观察天色,但小窗上糊着的厚纸挡住了视线。
她轻声道:“在这个时辰与陛下坐一块说说话,真是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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