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便有一把胡床,但司马师没坐,甚至在屋子里踱来踱去,“若爽府一心要置我们于死地,形势便太糟糕了。如今诏令全凭爽府之意,很快中外军也尽收爽府之手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司马懿看了他一眼:“拆分中垒、中坚二营之事,既然无力阻止,还不如让他们更容易一些。”
        司马师听到这里,终于用力点了一下头。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在屋子里停留了一会,但确实想不出更好的法子。事情既然已经议定,司马师只得又叹了口气,说道:“儿去叫姨母进来?”
        司马懿应了一声。
        司马师走出房门后,柏夫人却先说,刚才有人进来禀报,孙将军求见。
        孙礼马上要外任荆州刺史,按照习惯,临行前,爽府、司马府都要走一趟,毕竟两边都是辅政大臣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司马师去迎接孙礼,重新回到了阿父房中。两人入内后,柏夫人也告辞出门。
        孙礼看着坐在木车上的司马懿,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稀粥碗,这才上前揖拜见礼。
        司马懿缓缓道:“我不便回礼,德达入座罢。”他的作势并不夸张,只是身体挺虚弱,脸色也不好,眼神看起来有点浑浊、且好像不舒服,但并没有到认不清人、完全瘫痪的样子。
        孙礼道谢,在旁边的宴席上跪坐下来。司马师也陪坐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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