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安门外,此时却显得很荒凉,除了零星的游骑,几乎看不到人了。唯有北面的走马岭雄壮依旧,南面的沔水静静地流淌着。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身后的石阶上来了两个甲士,其中一个没有头盔、衣甲上全是泥,好像是信使。另一个人大概是城下的侍卫,上前拜见之后、便转身看向那衣甲脏污的信使。
        信使从怀里拿出纸张,双手呈上道:“仆等昨夜奉邓使君之令,前来向卫将军禀报军情,不想经过汉城时、不慎遇到了贼军。贼军派出游骑追击仆等,仆等险些尽数丧命,奔出许久才摆脱追兵。”
        秦亮接过信件,打开一看,果见邓艾的笔迹。
        信使继续道:“仆等损失了两骑,今早终于赶到了大营。昨夜贼军弃守南郑,以浮桥渡河,向西南逃遁。邓使君已率部追击!”
        秦亮道:“我知道了,汝先去营中休整。”
        信使拜道:“喏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辛敞马上开口道:“南郑、汉城蜀军都同时于昨夜突围,事先必定得到了姜维的军令,约好了在一个晚上出动。”
        王沈道:“昨夜下雨,贼军并未改期,定是路途遥远不便重新联络之故。”
        秦亮心道:蜀汉两座重镇的守军突围,自然无法同时发动,但定在同一个晚上倒是容易。
        且邓艾军大营、离阳安门这边相距百余里,即便有时间差错,秦亮与邓艾也来不及相互报信。实际上昨晚传递消息还出了意外,秦亮等人到现在才得知确切的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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