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骞道:“刘禅投降之前,王浑受命派细作去成都、让夏侯霸劝降刘禅,但夏侯霸没有作为。大将军说了一句,给了他将功补过的机会,自己不抓住时机!钟会则开口承认谈过此事。”
休元忙问:“大将军之意,要如何处置夏侯霸?”
陈骞道:“说是别急,先让廷尉审着。”
休元从筵席上站了起来,在弟弟面前走来走去,有时他只是来回走,有时又驻足原地沉吟,“别急?字面意思,还是别有深意?”
陈骞想了想道:“大将军最近诸事繁忙,兴许就是字面意思,没腾出手过问此事。”
休元缓缓点了一下头。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,“不管大将军欲如何决定,这都是个测验我的机会。可以事先试探我、是否愿意出面,为他效力做那种事!”
陈骞也道:“兄乃廷尉,此事本该廷尉操办。”
休元忽然站定,看着陈骞沉声道:“或许我应该主动表态,先把夏侯玄抓了?”
陈骞愣了一下才道:“夏侯玄只是夏侯霸的堂侄,兄长之意,夏侯霸叛国之前、与夏侯玄私下有过商议?”
休元道:“要审问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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