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貌不扬的朱登附和道:“只要诸葛恪再多活十天半个月、把司马师捉到江北,他再与孙峻打生打死,也坏不了我们的事了阿!”
秦亮不禁微微叹了一声,又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窗户,只见外面依旧是阳光明媚,明亮的光线、让这里屋也是一片亮堂。
诸葛恪等人在东关之役中,致使魏军损失惨重,如今死了,秦亮作为魏国人应该高兴才对。但诸葛恪在羡溪之战中,毕竟摆开了近十万规模的大阵、是能与洛阳中军精锐正面对垒的人,现在这样的死法、确实叫人有些唏嘘。
秦亮便道:“诸葛恪乃东吴名将,没死在战场上、遭我军阵斩,却死在吴国自己人手里,着实不堪。”
马茂神情复杂道:“大王言之有理,更该死的人是孙峻!此人全无道德,草芥人命,比诸葛恪还要坏百倍,且心思缜密、更难对付。当初仆不得已从建业逃走,正是因为让他生疑了!若非那时他们忙于对付吴国前太子,顾不上别的事,仆或已无法见到大王了!”
朱登拿起手里的信纸,看向秦亮。秘书掾正是保管文书的官员,秦亮遂道:“我不用看了,卿收着。”
秦亮深吸了一口气
、调整低落的心情,目光从朱登和马茂脸上扫过,淡定地说道:“事已至此、也不用强求,等待下次机会罢。”
马茂和朱登陆续点头称是。
秦亮又道:“不管多有手段的人,一个人能做的事、终究有限。能对抗組织的,只有另一个組织。司马师在洛阳的重要卧底被铲除,在魏国内部造成的威胁亦已大减,所以此番我们并非一无所获。卿等已经尽力,且卓有成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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