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耽则干脆地说道:“就是平阳郡人。卿言下之意,祥瑞是有人为之?”
宪英道:“我没亲眼见着,怎么知道?不过贾家在平阳郡的庄园可不少,认识的人也多。”
叔子开口道:“公闾确是相国府的常客,不过相国府有许多士族出身的人,这种事怎会让公闾去做?”
宪英道:“别人叫他做的、还是他自己主动所为,也不好说阿。”
这么一说,羊耽顿时点了点头,叔子也似乎觉得有道理。
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,宪英沉吟道:“那个位置,不一定要靠众人推举。晋王平息战乱,尤其是攻下汉中、进而灭掉蜀汉,确实功高至伟。而且他的实力太强了,这几年不仅有辅政大權、中外军兵權,还有洛阳中外军从上到下,很多都是晋王提拔的人。他一向又很守规矩,各家不一定都想推举他,但恐怕没什么人愿意出来反对。”
羊耽不动声色道:“一个家族只要在朝中长期失势,定会很快衰弱、连名望亦将如此,犹如王子雍家。”
他稍作停顿,终于看向徽瑜,恍然道:“对了,晋王宫长史荀公
曾、今日来过太常府,他的意思是让高司徒出面作证,让徽瑜与司马师解除夫妇关系,然后由晋王宫派人迎徽瑜为晋王夫人。”
徽瑜听到这里,顿时脸上发烫。本来她还觉得不太好,毕竟母亲刚去世半年,想多等一段时间。但没想到、叔父叔母反倒来劝她,说的话还那么严肃,尽是从家族利弊着言!
她侧目看向弟弟叔子,叔子也没什么反应,他依旧在服丧,但在家族大事面前、并没有苛求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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