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东凡轻淡地回吐一个字。
杨青轻皱眉头:“我倒是想滚,问题是……我滚了,谁给人打伞?谁见证你的深情?那么不仗义的事,老子干不出来……”
“……!!!”
林东凡一阵无语,蹲下来将白菊放在墓碑前。
随后,林东凡又抬起了右臂,把洁白的袖子当抹布用,将墓碑上苏雨虹的遗照擦得干干净净。
在身后打伞的杨青又忍不住插了一嘴:“这天下就没有不会死的人,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而已,反正早晚都要死,你就不能想开点?”
“哪天许老师要是死了,有种你别伤心、别难过。”林东凡无力地回怼。
杨青不以为然地回道:“如果我家许老师肯拿命为我挡刀,我只会欣慰,绝不会伤心难过。”
“你是犬科动物吧?狼心狗肺的东西。”林东凡忍不住开骂。
杨青咧嘴一笑:“你懂个屁,女人为我们挡刀,不就是想我们好好活着?这是她们的遗志!我们不仅要好好活着,还得开心地活着,快乐地活着!否则,都有点对不起她们的舍命相救,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?”
“你长得丑,你说啥都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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