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若非这只黑狗刨地,挖出那块砖头,至今陆家都还蒙在鼓里。
“阿白回来了。”
福伯起身,说了一句。
陆白来到桌前,看到黑狗肋下的伤口被纱布包裹着,已经没了气息。
福伯道:“骆老爷子来看过,说是那一剑虽然有骆小姐阻挡了下,避开心脏要害,却还是洞穿了胸口,心脉被剑气撕裂,多半是不成了。
骆老爷子渡过一缕先天真气,却还是没什么用。”
陆白轻轻抚摸黑狗已经冰冷的身子,一语不发,脸色阴沉的吓人。
“那个炼气士叫什么?”
陆白问道。
骆犇道:“姓莫,好像是叫莫少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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