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着这个,二房和三房对爷爷一个手指头都不沾,张春兰一边扫大街,一伺候着现在已经病重的爷爷,忙的脚不沾地。
唐爱国这边,小组长的位置也被人顶了上去,现在只是一名普通工人,就现在,爷爷一个月喝药的一百多块中药,也是家里全出。
问就是,二叔和三叔说了,当初是爸自己说了要一个人管。
家里一分钱闲钱抠不出来,更是借不到钱,唐元元就这样下了学。
连唐安的学费,都是唐元元去了纺织厂发工资补上的。
唐元元梗着脖子质问:“不累你自己去洗啊,我妈的手都蜕皮了,你看不见吗!”
“别跟你爸这么说话。”
张兰草太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了,紧张的拽了她胳膊:“你是真要把自己名声搞臭吗,这还不指望嫁人了?”
“算妈求你了,少说两句。”
唐元元才无所谓嫁人,从他爸大包大揽爷爷的病她就不同意,和唐爱国吵,和二叔三叔吵。
唐爱国得的是孝子的名声,大院里提起他,都是竖起大拇指,孝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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