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小诉这孩子心里还是有你的,不然怎么会送东西送到你心坎上?”
这点魏世安是认同的,“他又不愿意认我当师父,我就随便教一教,能学到多少看他自己的本事。”
魏夫人无奈地摇摇头,就她夫君这种性子,不存在随便教一教的。
魏世安不满地道,“那小子还让我不要在乎名分,不在乎名分在乎什么?自己一通努力下来,全是为席盛做嫁衣!”
席盛这人真是心机深沉,老谋深算,就算好了即便没有师父的名分他也舍不得放弃黎诉。
魏世安虽然说是做事比较随心所欲,不在乎世俗的眼光,但师父这个名分他是真的想要。
一般老学究没有师父这个名分是不会教的,但魏世安这人是心里真的很满意,他就会教。
魏夫人笑了笑,“也不能这么说,小黎是书院的学子,你是书院的院长,也不算是全为席首辅做嫁衣。”
“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首辅,他都已经辞官了。”
“对,但这不是叫习惯了。”而且皇帝那边是没有同意辞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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