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杉拿起他带来的那本书靠近黎诉，站到黎诉的身后，开始翻书找到黎诉现在写的内容。
姜杉咽了咽口水，一字一句地核对下来，发现完全一样。
姜杉：“？？？”非人哉！
姜杉有些结巴地开口问道，“黎学子，你是之前就看过这本书了吗？”
黎诉停下手里的笔看向姜杉，“没有啊，刚才是第一次看，学到了不少东西。”
“谢谢你的书。”
第222章非人哉！
姜杉艰难地开口问道，“就看过刚才那一次？”
黎诉微微点头，“对，这本全集你要抄录吗？”
“如果要抄录，这边有笔墨。”黎诉指着多出来的笔墨对姜杉道。
姜杉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，人怎么可以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之内，看完一本书后，还能把里面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写出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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