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骁闻言,指尖微微一顿,随即笑了笑,拿起腰间的短刀,轻轻拨弄着铜炉里的炭火。
“道长的话,本王懂,可道长忘了,金狗在中原肆虐百年,杀我同胞、夺我土地,若不挥刀相向,他们怎会交出中原?”
“宋人虽弱,对外族唯唯诺诺,对我华夏子民却张牙舞爪,若本王停兵,他们只会趁机壮大,将来又是一场战乱。”
“本王并非嗜杀之人,但乱世如豺狼环伺,你不杀他,他便要吃你。”
他抬手指向远处的羊群,声音沉了几分:“你看那羊群,若没有猎犬守护,不出三日便会被狼群吞噬。”
“这天下的百姓,便是羊群;金、宋、西域诸国,便是狼群。”
“本王的铁骑,便是那猎犬,若猎犬不锋利爪牙,羊群如何能安稳吃草?”
丘处机沉默了。
他走遍中原,见惯了金国的残暴、宋廷的腐朽,自然知道李骁所言非虚。
可他仍不愿见血流成河,又补充道:“大王所言,亦是实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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