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。”内侍不敢耽搁,转身匆匆去传令。
不久后,耶律直鲁古登上大营东侧的山丘,远眺北方的北疆军大营。
只见黄赤白三色的日月战旗在草原上铺开,战马奔腾扬起的沙尘与牧羊群的白色身影交织。
甚至能隐约看到被押解的奴隶在营地边缘干活。
这是他时隔六年再次见到北疆军,当年七河之战的惨败依旧是心头噩梦。
六年过去,他带领辽国南下劫掠古尔王国,试图重振国力,可眼前的北疆军,看起来比当年更加强盛。
“陛下,您看。”
老将耶律休铎指着地形:“察赤东侧是天山,西侧是忽章河(锡尔河),对岸便是沙漠。”
“咱们只需守住察赤,层层阻击,定能消耗北疆军的兵力与士气。”
塔阳古也连忙附和:“等花剌子模和西喀喇汗国的军队抵达塞兰,断绝北疆军的后路,到时候咱们前后夹击,定能大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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