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使者嘴唇颤抖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踉跄着走出金帐,恐惧的模样,连告辞都忘了。
当使者带着阿尔斯兰的头颅回到察赤,将李骁的条件与西喀喇汗国战败的消息一并禀报时,耶律直鲁古手中的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酒液洒了一地。
完全顾不上李骁提出的近乎苛刻的条件了。
他死死盯着那颗头颅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:“阿尔斯兰……真的败了?那花剌子模的军队呢?他们在哪?”
“还有,北疆人是怎么知道西喀喇汗国的军情?”
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耶律直鲁古是准备将花剌子模和西喀喇汗国的两路军队当做奇兵,让其悄无声息的绕道北疆军的背后。
就算是在王廷,知道这个作战计划也没有多少人,北疆人是怎么知道的?
帐内的将领们也彻底慌了,耶律休铎的脸色比耶律直鲁古还要难看,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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