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鲁惊恐地发现,这次的炮击模式与六年前完全不同,炮弹不再是随机落下,而是有规律地由前沿向纵深延伸,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抹平整个阵地。
四处飞溅的弹片无情地收割着生命,一个古尔士兵刚抬起头,就被飞来的铁片削去了半边脑袋,红白之物溅了旁边同伴一身。
另一个波斯士兵的胸膛被破片贯穿,他低头看着自己汩汩冒血的伤口,发出不敢置信的哀嚎。
“安拉啊!这一定是噩梦。”
一个年轻的古尔士兵抱着头蜷缩在战壕里,歇斯底里地哭喊着:“无所不能的主啊,求您让我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吧!”
又一个波斯士兵在爆炸声中疯狂地划着祈祷手势,眼泪混着泥土在脸上流淌。
“这一定是真主降下的天罚,我们一定是在与天兵作战。”
他的哭喊很快被新一轮的炮火轰鸣吞没,阵地上只剩下绝望的哀嚎和持续不断的爆炸声。
“这不是六年前的火炮了.”
巴鲁已然明白了这个残酷的事实:“他们.他们已经把火炮变成了另一种武器.”
当炮火终于停歇时,巴鲁挣扎着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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