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前几日还想着与他井水不犯,他竟然趁我喀喇汗国兵力空虚,背后捅刀。”
穆罕默德也惊得脸色煞白:“花剌子模人好大的胆子,他们就不怕辽国回过神来报复吗?”
“报复?”
奥斯曼突然狂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悲凉与愤怒:“辽国人现在自身难保,被北疆人追得像丧家之犬,哪里还有力气管咱们的死活。”
“摩诃末早就等着这一天了。”
“他觊觎河中府不是一天两天了,之前碍于辽国不敢动手,如今我喀喇汗国的一万精锐没了,辽国又被牵制,他便露出了獠牙。”
“好,好一个‘伟大的摩诃末苏丹’。”
“好一群背信弃义的波斯杂种。”
听着奥斯曼的怒骂咆哮,阿合马颤声道:“陛下,起儿漫一破,花剌子模的大军离河中府只有十几日路程了。”
奥斯曼猛地抬头,眼中布满血丝,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逃?朕是喀喇汗国的苏丹,喀喇汗王朝的正统后裔,就算死,也要死在河中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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