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士兵苦笑一声,擦了擦脸上的汗:“要是帖木儿将军的骑兵还在,哪轮得到他们这么嚣张?”
话音刚落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。
花剌子模士兵们瞬间绷紧神经,纷纷举起盾牌、搭箭上弦,可秦军骑兵只是冲到阵前百米处,便调转马头,一哄而散。
只留下几声嘲讽的呼喝:“花剌子模的软蛋们,有本事来追啊!”
这样的戏码,几天来重复了无数次。
秦军骑兵像附骨之疽,白天时不时冲阵骚扰,夜里就围着大营制造噪音。
一会儿放火箭烧帐篷边角,一会儿大喊“投降不杀”,把花剌子模士兵折磨得精神恍惚。
原本百里的路程,花剌子模大军走了好几天,才挪了不到五十里。
摩诃末骑在一匹白色战马上,脸色沧桑,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。
他望着队伍的狼狈模样,眼中同样满是愤怒,却又透着深深的疲倦,对身旁的扎兰丁和将领们道:“没有足够的骑兵,咱们就像没了牙齿的狼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