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塔阳古,你有何办法?”
耶律直鲁古慢慢靠在了床榻上,仿佛浑身没有了力气一般,中气不足的问道。
塔阳古额头抵着冰凉的泥地,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,才嘶哑着开口:“陛下.恕微臣直言,金州军此次势如破竹,连败我大军数万人,雷神柱与具装甲骑的战力远超我军预料。”
他偷偷抬眼,见耶律直鲁古攥着床头的指节泛白,脸庞之上满是不甘和后怕,忙又低头说道:“臣以为,可先遣使者渡河,与李骁商议,以当前的伊犁河为界限停战。”
“昔日太祖皇帝亦曾与唐国盟约换得喘息之机,如今我军粮草仅余七日,伤兵满营……”
塔阳古还想用一番大道理劝说耶律直鲁古和谈呢,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,便听见耶律直鲁古轻轻点头说道:“那就准备和谈吧。”
“不过,使者人选~何人为好?”
耶律直鲁古的话让塔阳古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他当然明白耶律直鲁古心底里是想要和谈的,但是却相当要面子。
塔阳古原本准备用一番大道理给他这个台阶,但是没有想到如今的耶律直鲁古是脸都不要了。
看来是真的被金州军打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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