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人在慌乱中被更慌乱的人挤下浮桥,在汹涌的河水中挣扎沉浮。
苏农乌厥死死勒住受惊的战马,看着浮桥上血肉横飞的惨状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结盾阵!”
“向前冲。”
但就在十几秒后,北疆军的第二轮炮击袭来,一枚炮弹正好在他的前方爆炸开来,密集的铁钉如蝗群般横扫四射。
苏农乌厥本能地举刀格挡,却听见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一枚锋利的铁钉穿透他的脖颈。
河东岸边,迺令思聪死死攥住瞭望台的木栏。
眼前浮桥已成炼狱,残肢断臂和大量被淹死的士兵、战马顺着黄河漂流,染得河水泛起诡异的猩红。
至少有将近一千精骑踏上了浮桥,但在这不过半柱香功夫中便化作乌有。
甚至就连迺令思聪信重的心腹苏农乌厥,也成为了黄河鲤鱼的养料。
此等惨状,让迺令思聪的胸口剧烈起伏,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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