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将要送来他们盼了一路的女人。
如今的屯垦团不缺粮,第五镇给的七万石足够撑到明年年底,可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,夜里躺在窝棚里,听着风刮过戈壁的呜咽,心里头总像空了块。
尤其是牛福这种二十多岁的老光棍,还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滋味呢。
昨晚听说要分婆娘,翻来覆去整宿没睡,脑子里净是些模模糊糊的念想。
刚走到空场边,牛福就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魂。
那些回鹘女人被圈在临时拉起的绳栏里,有的裹着破布头巾,那些没裹的,也是被北疆军强行扯下扔掉的。
虽然身上的衣衫又脏又破,脸上还挂着泪痕,可那高挺的鼻梁、深邃的眼窝,在晨光里透着别样的风情。
“漂亮,太漂亮了……”
牛福咽了口唾沫,眼睛都直了。
整个屯垦团也像炸开了锅,汉子们交头接耳,粗嘎的笑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,连最木讷的夯货都咧着嘴笑,空气里飘着一股躁动的春天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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