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对着心腹挥了挥手:“陛下身体抱恙,快送陛下回宫。”
在他眼里,契俾多不过是个摆样子的吉祥物,露个面让百姓知道王室还在就行,朝堂之事根本轮不到这傀儡置喙。
更是极力隔绝契俾多与外臣相见,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许他们说。
契俾多默默登上马车,提前回宫。
阿尔库斯则留在原地继续主持腾格里祭典,篝火席上载歌载舞,一派欢乐的景象。
直到半下午,所有仪式才宣告结束。
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,阿尔库斯已有七分醉意,被百人护卫队簇拥着返回相府。
他靠在马车软垫上,昏昏欲睡,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,今日祭典平顺,契俾多乖顺如猫,看来篡位之事已是板上钉钉。
就在马车刚刚走出太庙大街的刹那,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甲胄碰撞声,夹杂着亲卫的怒喝:“什么人?!”
阿尔库斯猛地惊醒,醉意消散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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