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我不薄?”谟措乌拔冷笑一声。
长枪指向他的胸前:“你那畜生儿子玷污我爱妾,逼得她削发为尼,你却只当是家奴互殴,草草了事。”
“这种恩情,我谟措乌拔受不起!”
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
话音未落,锋利的枪尖瞬间洞穿阿尔库斯的胸膛。
阿尔库斯低头看着胸前露出的枪头,眼中闪过一丝茫然。
他算计了一辈子,连国王都成了他的傀儡,怎么也没算到,自己会栽在儿子做的蠢事上。
……
王宫,烛火已燃过半盏。
契俾多在大殿里来回踱步,时不时望向宫门方向,心乱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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