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只能强忍着不适,暗中观察着北疆军的情况。
        比起去年,如今的北疆军数量更多。
        仅仅是他所见到的就有好几千人,但绝非是二虎夸大其词的‘十万’。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些士兵非常的强壮凶悍,对阿跌熟泥更是没有丝毫的尊敬,只有野兽般的审视,仿佛在看一块待宰的肥肉。
        更让他心惊的是,营地的角落里散落着不少简陋的帐篷,帐篷外拴着一群群衣衫褴褛的女人。
        外貌上有着明显的回鹘和葛逻禄人特征,显然都是被北疆军劫掠来的东喀喇汗国女人。
        她们此刻头发凌乱,脸上满是泪痕,眼神空洞得像枯井。
        有些帐篷之中还传来女人的惨叫,有人逃出帐篷试图反抗,但很快便被士兵追出来,又被硬生生拖进了帐篷。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些人也抬起头,用绝望的目光看着他这个“使者”,仿佛在无声地哀求,又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。
        阿跌熟泥的拳头在袖中攥得死紧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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