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下令将阿尔库斯鞭尸三日,又点了天灯,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刑罚都在那具腐烂的尸体上试了一遍,可心头的恨意依旧难消。
余党杀得差不多时,最后押上来的是阿尔库斯的兄弟和子侄们。
裴罗被铁链锁着,往日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,吓得瘫在地上,裤裆湿了一大片。
“陛下,裴罗此人嚣张跋扈,欺男霸女,残害百姓,一刀砍了实在太便宜他了。”
谟措乌拔单膝跪地,恨恨的声音说道:“末将请命,亲手将他给剐了!”
他永远忘不了那天,裴罗趁他外出,闯进他的外宅,玷污他心爱女人的场景。
那畜生的嘴脸,女人绝望的哭声,像烙印刻在他心上,不将裴罗千刀万剐,难消心头之恨。
“好。”
契俾多冷声应道,亲政不过短短两日,身上已经有了股上位者的威压,眼底却藏着一股噬人的暴戾。
“还有乌拙吐,也一并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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