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古丽的睫毛轻轻颤动,眼底藏着一丝困惑。
出嫁前母亲反复叮嘱,女人的第一晚会疼得钻心,忍过这阵就好了。
可方才的经历,却让她觉得母亲骗了自己,非但不疼,甚至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契俾多便已结束了。
但她还是按母亲教的话术,软软地趴到契俾多胸膛上,声音带着刻意模仿的娇媚:“陛下好厉害啊,刚才妾身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呢。”
果不其然,契俾多顿时不喘了,脸上漾起自信的笑意,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:“那是自然。”
这向来是他引以为傲的事情。
可当目光落在怀中这张酷似阿依莎的脸上时,脑海中又不免浮现出阿依莎的身影。
心口猛地一抽,那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,却被他亲手送到了北疆。
他盯着弥古丽看了半晌,忽然喃喃道:“你终归不是她啊。”
哪怕是亲姐妹,眉眼再像,也替代不了阿依莎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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