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听俺男人说,大都护准备给老百姓分田呢。”
“只要是入了北疆民籍的人家,都能租片田自己种地。”
“这跟租田主的地可不一样,以前田主要俺们缴六七成的租子,还得缴朝廷的田税,一年下来根本剩不下什么。”
“现在租公田,就缴四成的租税,剩下的全是自己的,日子好过多了。”
李灵阳端着粥碗的手微微一顿,没有说话。
她从小在深宫长大,从未体会过百姓的疾苦,也不知道田租的轻重意味着什么。
但听着仆妇的话,心中却隐隐觉得,或许北疆真的和夏国有些不一样。
年纪稍长的仆妇瞥见李灵阳脸色微沉,透着几分不悦,连忙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同伴,眼神示意她别再多说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在夏国公主面前说夏国不好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换做在以前的夏宫,早就被拖下去关进大狱了。
也怪她们男人出息后家里日子过得顺了,一时得意忘形,竟忘了分寸。
“公主您别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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