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壮汉拍着桌子笑道:“宋军?就那怂样,打不过也正常!”
“我爷爷那辈就说,宋国的兵最不经打,只会躲在城里不敢出来!”
“就是!咱们中都的汉人,祖祖辈辈一天宋人的日子都没过过,跟那些南边的软蛋可不一样。”另一个人附和道,语气中满是不屑。
中都百姓世代生活在辽金的统治之下,对南宋毫无归属感,提及宋军时,向来带着几分轻蔑。
与街头的喧闹不同,皇宫大殿内,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金国皇帝完颜璟坐在龙椅上,脸色铁青,手中的奏折被捏得皱巴巴的。
殿下的大臣们垂首而立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如今的金国,已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:南面与宋国交战未休,西面关中被北疆军攻占大半。
北面介壕防线又遭北疆军猛攻,连东北的老家,都有契丹人时常作乱,四处皆敌,腹背受敌。
“介壕防线绝不能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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