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座高山之下,一支刚刚逃难来此地葛逻禄部落,正忙碌的安营扎寨。
他们的帐篷错落有致,彩色的幡旗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部落中的人们忙碌而有序,妇女们在帐篷外挤着羊奶,男人们有的在修理马鞍,有的在打磨刀具和弓箭。
但是每一个人的脸庞上都是忧心忡忡,目光中更是流露着恐惧和不安。
部落中间的一座帐篷外,几名部落的头人正坐在一起。
有人神情苦涩,有人唉声叹气,更有人默然不语,只是默默的劈砍树枝,用来制作箭矢。
“本以为萧思摩病重,北疆必定群龙无首,可谁成想金州军这么厉害啊。”
“早知如此,我们就不和他们瞎掺和了,王廷简直就是一群废物。”一名老贵族哀怨的说道。
旁边那人手中的桦木枝突然断裂,这支箭矢是做不成了。
随即,目光看向周围几人,喉间溢出比哭还难听的干笑:“掺和?咱们不过是王廷手里的弃子!上个月他们送来的箭镞,十支里倒有七支是残次品。”
“王廷那群蠕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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