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使团队伍离开的背影,嵬名忠世摸着自己的胡子,冷哼一声说道:“该死的女真猪猡。”
这家伙虽然只是在黑水城待了两天,但又吃又喝又拿,还要玩女人,黑水城本就不富裕,嵬名忠世好不容易捞点钱,全花他身上了。
“最好死在北疆。”他暗暗诅咒道。
这样一来,北疆和金国开战,西夏压力大减,甚至还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。
随后,对着周围的士兵大声喊道:“传令下去,城中各处加强警戒,城外的所有军寨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。”
“万不可让北疆蛮子钻了空子。”
“遵命。”士兵们大喝。
嵬名忠世虽然贪财好色,喜欢喝酒耍乐,但论起统军能力也并不是那么糟糕。
至少在西夏国内,他嵬名忠世也算是个人物。
两年前,北疆蛮子接连攻破了敦煌和沙洲,劫掠了十万百姓返回了北疆,震惊西夏朝野。
当时的嵬名忠世还不以为意,只是认为北疆蛮子的运气好,没碰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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