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遵顼的见解虽然不算新颖,但也颇为深刻。
师以汉制以治汉,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护党项人对汉人的统治罢了。
李遵顼的神色平静,但眼眸深处却泛起了亮光,垂首道:“微臣僭越,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好个效犬马之劳!”
李纯祐将玉镇纸轻轻一拍:“朕今日便要你做这马中赤兔!”
话音未落,司礼太监已捧着明黄卷轴疾步上前,李纯祐亲笔在上面填上了李遵顼的名字。
“兴庆府李遵顼,赐进士及第,钦点状元,授宣德郎,承袭齐王之爵。”
“凉州权鼎雄,策论虽稍逊,然书法铁画银钩,可称当世一绝,赐榜眼,入翰林院编修。”
“洪州廖云昌,文章辞藻华美,亦不负寒窗苦读,赐探花,授灵州签书判官厅公事。”
话音落下,三人纷纷叩谢道: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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