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木真更是被塔里忽台捆在马后拖行,荆棘刺入血肉,笑声比鞭子更毒。
而现在,到了铁木真报仇的时刻了。
“铁木真,克烈部的军队至今没有抵达,我们还要不要动手?”身后传来者勒蔑沙哑的低语。
铁木真的狼皮大袄上凝着白霜,目光望向南方,如秃鹫般冷硬。
“克烈部向来不是如此吗?”
“哼哼!”
铁木真都已经习惯了。
虽然王罕名义上是他的义父,自己也是多亏了王罕的庇护才能在草原群狼的环伺中壮大起来。
但是铁木真却清楚的知道,王罕一直都是把他当做一件利用工具。
一把刀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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