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绝不认输,克烈部和金州的战争才刚刚开始。
“不着急,走的越慢越好~”唆鲁合贴尼摇头轻声说道。
目光望着远处的高山,仿佛没有了焦距,满是对未知远方的迷茫与恐惧。
“去于都斤山都要走这么久,那传说中的金州又有多远啊!”
“肯特山的鸟儿,就算是飞断了翅膀,也不可能飞到金州吧。”唆鲁合贴尼喃喃自语。
她想家了,想父亲母亲,想念自己的帐篷,想念肯特山下的草原。
这一夜,唆鲁合贴尼又一次失眠了。
第二天上午,阳光虽明媚,却驱散不了草原上那层隐隐的寒意,更驱散不了唆鲁合贴尼离家的孤寂和忐忑。
送亲队伍宛如一条迟缓的长龙,继续沿着蜿蜒的草径缓缓前行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远处山丘之上,一面金色的旗帜如同一把利刃,突然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天际线。
紧接着,仿若从大地上涌出一般,无数骑兵从山坡后面潮水般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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