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着猞猁小口吃完东西,他又仔细翻看了一遍伤口,见皮肉没有发黑变色的迹象,这才松了口气。
转身去灶房舀了盆温水放在它跟前,自己则脱了厚重的棉袄,上了炕。
油灯在案头明明灭灭地跳了两下,最后被他吹熄,屋里只剩窗外月光漫进来的一片朦胧,和猞猁喝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。
“看来山里确实来了不少人物!这浸药的手法,倒像是猎帮的路数!”
陈军手里正把玩着一颗猎砂。
......
山林里的月光刚漫过窗棂,千里之外的京城,朱栋甫的书房还亮着灯。
书房内此刻正坐着三人,除了主人朱栋甫,另有朱广伟与王亮。
“广海他们都到了?”
朱栋甫呷了口茶,缓缓开口。
“到了,下午刚接到的电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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