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奥多没注意到伯尼的目光,他已经在向教授阐述尸体的运动轨迹了:
“5月20日上午七点四十三分左右,尸体在东波托马克公园附近被发现。”
“八点五十左右,尸体出现在海恩斯角公园与格林利夫角之间,距离河岸5码左右(约4.5米),几乎搁浅。”
“第七分局的警探试图用木棍将尸体推向弗吉尼亚州水域,弗吉尼亚州警则驾船阻拦并反向推回,马里兰州警加入后,三方利用快船制造水流博弈,尸体在州界附近反复漂移,总体向东南方向移动。”
“十一点左右,尸体开始逆向运动,重新向西北漂移,并最终在琼斯角公园最南端沙滩搁浅。”
教授神情有些古怪。
现在他对三方执法机构踢足球一样在河面上推尸体这件事更感兴趣。
但想到西奥多他们的身份,教授最终没敢问出口。
他一脸严肃,假装自己对八卦毫不关心,领着众人到自己的办公室,找出一幅地图丢给西奥多,让他把运动轨迹画下来。
他自己则开始翻箱倒柜,打开一个个塞得满满当当的文件柜,从里面翻出一盒盒的表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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