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鸿川却是愁云密布,端起面前的威士忌酒杯一饮而尽,声音带着一股子疲态,说道:“如此以来,我们和那边不是不死不休了。”
史鸿云一脸诧异的看向弟弟,说道:“鸿川,你不会想要脚踏两条船吧?军相待咱们史家不薄,还亲手把你提拔到那个位置上去咱们可不能做对不起军相的事情。”
史鸿川对自己这个弟弟实在是很无语。
好好做你的纨绔子弟,喝花酒,泡明星,打高尔夫还是不要对国家大事指手画脚了。
史氏要是当真交到你手上,早就完蛋了。
“不谋全局者,不足以谋一域。”史鸿川拎起玻璃樽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浓酒,出声解释道:“军相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盛氏动手?那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危险,感觉到了压力。”
“是谁给他带来的压力?是北边的唐匪。唐匪那边攻势凶猛,军相这边连吃败仗鹿死谁手,犹未可知。”
“更确切的说,谁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,已经成了未知数。如果是军相夺鼎,自然是皆大欢喜。我们史家赌对了。”
“如果是北边那小子赢了,史家怎么办?史氏一族还有没有活路?”
“这也是我坐上财相之位后,只是把几个关键位置的负责人给换成自己人,并没有对盛景的人赶尽杀绝.”
“虽然我没有和盛景就这事进行过沟通,但是,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。他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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