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怎么了?
先不说他那诡异难测的剑法,还有他那让人极度不舒服的阴阳之气也给他带来极大的困扰。
“如果飚叔不来,我怕是都不能安全逃脱。”
“这是好事。”沈伯鱼拍拍沈星澜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星澜,你走的太顺了,也走的太快了。有此挫折,有一个强劲的对手,对你的未来而言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“.”
沈星澜可以接受挫折,也愿意一个强劲的对手。
但是,那个人不应该是唐匪。
这是他的心结。
“现在,知道自己和唐匪的差距在哪里吗?”沈伯鱼问道。
“师父说过,我不及其坚韧,也不及其凶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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