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也不过是在给自己一个赎罪的理由和释放的窗口而已。
人家凭什么要接受?
唐匪明白严文利此时的感受,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需要聊,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一个答案,他却第一个问起了严景年.
此时此刻,这是他心中最在意的人和事了吧?
“也不是贪心”唐匪看向严文利,犹豫片刻,还是说出了他希望对方听到的‘实情’:“其实,严景年的心里也很难受当时老头子让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下来。”
唐匪要先把自己给摘掉,所有的‘坏事’全部都是老头子干的。
反正老头子也不在意,头上的锅就跟俄罗斯套娃似的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也不少。
他还要和严文利保持着‘良好’的上下属关系。
“刚才让人把你送过来的时候,她都没有和你打过照面吧?她不敢,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见到你.”
“我和她见过,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,我和她打招呼都没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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