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,假如他没有和钟天意争夺大位,假如钟氏皇族没有崩塌瓦解,假如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仍然是自己的父亲
即便自己只是一个闲散亲王,也没人敢如此对待自己吧?
争来争去,到底争了个什么呢?
家毁,族亡?
沈缺站在沙发前面,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。
现在,表面上的那层遮羞布都已经被沈氏彻底的撕碎了。
沈氏是君,自己是臣。
沈氏是主子,自己是奴隶。
钟天阙对这一点的认知非常的清晰。
毕竟,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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